南半球的新西兰,遥远、神秘,一直都被当作发达国家。一个孤悬海外,离最近的大陆也有2000公里的岛国,它是怎么发达起来的呢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如果比冬季风景的美,新西兰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新西...

世界这么大,应该去看看

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

还有好故事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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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记 随笔

又到雪花飞舞时(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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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半球的新西兰,遥远、神秘,一直都被当作发达国家。一个孤悬海外,离最近的大陆也有2000公里的岛国,它是怎么发达起来的呢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如果比冬季风景的美,新西兰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新西兰的冬季风光,以湖光山色加雪山冰川为主调,看了就闭不上眼,看久了还会审美疲劳。

那一年,因为朋友的关系,我去新西兰滑了一趟雪。七月,出发时还是大热天,飞机落地已悄然隆冬。在奥克兰转飞南岛皇后镇,飞机在天上飞了一阵就降落了。一下飞机,还是奥克兰。怎么回事?原来机上广播没注意听,飞机有事又回来了。再等,再折腾,后来总算到了目的地。

皇后镇不大,精致、美观。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湖,湖边集中了皇后镇最美好的东西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种长着熊猫眼的白鸟,呆呆萌萌的。它落在栏杆上时,你就是把手机伸到它鼻子上拍,它也不飞走。湖边还有个地方,专供小朋友玩的。一棵树上挂一根大粗绳子,人过那条小溪流,可以抓着绳子荡过去,十分好玩,老少咸宜。你要是去了,一定不要错过试下这个。

新西兰人是热情如火、激情四射的。我们团队里有个小美女,人家带着男朋友一起来的。雪场里她男朋友给她请了一个教练,那中年人爱得不得了,一路跟着跑。滑都滑完了,教也教过了,他跟他儿子父子俩还要亲自送到车里来,真正服务到家,还依依不舍的样子,要是有空位,恨不得上车一起走了;另一回请的教练,偏偏又帅出天际。他是一个年轻人,很白很高,特别是那双宝石般美丽、湛蓝湛蓝的眼睛,摄魂夺魄,神情淡然,目不斜视,甚至还有点腼腆,宛如童话里的白马王子。要说白人为什么这么有优越感是有道理的。这回轮到小美女芳心荡漾、面带桃花了。这也难怪,我也从未见过这么帅的小男生,看到他我的眼睛也不太够用呢。

还有一次,我在一个滑雪办事处等领队办冰川滑雪手续的时候。在屋里看到一个很可爱的人形塑像,安安静静地摆放在木质楼梯上。它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的形象,脸颊通红,两条细长的胡须向上翘起,嘴角带笑,头上戴一顶漂亮的小红帽,深邃眼睛默默地看着我。我心想这老头塑像怎么这么好玩呢,就凑上去仔细端详起来,左看右看,最后还拿出手机想拍一张像。这时那塑像突然动了起来!吓我一跳,一个真人!原来他在逗我玩呢。

要说新西兰人是一群在寂寞的地方不甘寂寞的人,一点都不假。我们的车队路过一个地方,那里有一个看似农场的草地,四面围着一圈围栏,与一般牧场的样子并无二致。但我听到一个传说,说但凡有女人路过那里,必取下身上穿的胸罩,挂在那围栏上。这是什么梗?我也不清楚,只是随手拍了一张相片,也不知是真是假,那上面似乎有那个东西。到底是不是,请读者自行辨认。

在南岛一路滑一路看,一路看一路拍,雪场没一处重复,风景也没一处相同。有时还能看到乡村歌手现场飙歌,他们似乎没有生活压力,纯粹娱乐。在某小镇的一个湖里,有一棵著名的树。它一个人独自立在水中,离岸边几十到一百米的样子。人称“世上最孤独的树”。还有一个湖,人称“牛奶湖”。湖里的水呈乳白色,据说是因为湖里含有某种矿物质。在某处有座天文台,能看到北半球无法看到的星星。通过天文望远镜,甚至能看到木星及其最大的三颗行星。新西兰人口稀少,夜空很黑。在新西兰漆黑的夜晚,你能用单反相机拍到无比壮美的星空。

当我们从大雪山里一路冲到基度城附近时,眼前展现出的是青翠的山和碧蓝的大海。那是另一种人间仙境。有朋友把新西兰叫“纽村”。这个纽村集寂寞无聊与华丽壮美于一体。你爱一个人,送它去纽村;你恨一个人,送他去纽村。

国内滑雪爱好者对新西兰并不陌生。在那边滑雪时,我遇到一大波来自国内的雪友,大部份都是年轻人,水平极高,热情极高。也有老前辈,其中就有老前辈卢老先生。这位大神是国内滑雪场的开山鼻祖,北京南山雪场就是他的杰作。我在成都待了很久,刚好就住在他家附近,也算是有缘。卢老先生做得一手好川菜,一路上得了他的不少好,他还手把手地纠正我的滑雪动作,条件是我得在他在山上抽烟时帮他把风,不让人看见。团队散伙时我请他签名售书。卢老先生写了一本书,书名大概叫《滑遍全球》之类的,很大很重,搬家的时候不知放在哪里了,应该还在。他说还要写续集。不知书出了没有?有机会一定要找他卖给我。

团队里来过一个女孩。之所以说来过,是因为她只跟着玩了一段就去参加培训班了。她是滑单板的高手。关于这个女子,有件十分神奇的事,这事只有我才知道,或者说只有我才能体会到。她是我在奥克兰机场与领队会合时见到的。跟我一样,她也是独自从国内飞来的。见第一面我就惊到了:不是因为她的美,而是她竟然与我之前认识的另一个女子长得一模一样。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事?有一种理论说任何人都有一个与他(她)长得完全一样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无论地点、性别、种族和时间。这两个人碰一起的概率有多大?没人知道,我猜测,除非这俩人是双胞胎,否则可能一辈都碰不到。但这两人被同一个人都碰到的概率有多大呢?我认为比前者还要小。然而这事竟然让我碰到了,神奇不神奇?

更特别的是,这个事实虽然让我发现了,她们俩中任何一个人直到现在也还都不知道。那时我虽然很想跟那个女孩说一下这事,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。当时我想找个时间比较充分的机会跟她讲,因为当时内心激动,而且这种事张口就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,必须花点时间才能说得清楚,否则人家根本不信,还以为你不过想找机会跟她搭讪呢。所以到了皇后镇,我找那个女孩请她去吃饭,她说不去,要睡觉。这事就这么放下了。后来,在吉林松花湖我又见到她一次,她正忙着跟朋友围一大桌吃饭聊天呢。我打个招呼就走了。那次见她倒没像之前那么惊奇了。雪圈就那么大,碰到熟人很正常。

在新西兰滑雪之旅还有很多事值得玩味,许多内容我很难用语言表达它,只能多放几张图。每张图片都是一个故事。就让图片告诉你真相吧,一如那红脸老头,他不说话,只默默地看着你,这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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